英文名著中的GRE詞匯盤點
狄更斯描述“客廳”、“起居室”不用living room而喜歡“parlour”。該詞屬于六級詞匯,在《David Copperfield》第一章出現(xiàn)6次,第二章出現(xiàn)9次,全書一共出現(xiàn)80次。
德萊塞的《Sister Carrie》(《嘉莉妹妹》)中的四級詞匯“individual”,全書總共出現(xiàn)64次。
荷馬史詩《The Odyssey》(《奧得賽》)中的GRE詞匯“l(fā)ibation”(另有一個翻譯版本翻作“drink-offering”)出現(xiàn)31次,另一個GRE詞匯“suitor”,全書共出現(xiàn)多達(dá)233次!
在專業(yè)原著里,專業(yè)詞匯更是頻繁出現(xiàn)。我讀過的那本《Human Anatomy》(《人體解剖學(xué)》)中,僅144~147頁“mandible”(下頜骨)出現(xiàn)4次,其衍生詞“mandibular”出現(xiàn)6次。那幾頁只是總論,而在真正關(guān)于下頜骨表述的150~151頁,該專業(yè)單詞又出現(xiàn)了十余次。
查過的詞反復(fù)出現(xiàn),給你的大腦一次又一次刺激。生詞每出現(xiàn)一次,都是對記憶的加深。這個過程,你自己甚至意識不到!(對比陳舊的傳統(tǒng)模式,你為了取得牢記的效果,需要將枯燥死板的詞匯書反復(fù)念多少遍,反復(fù)默寫多少遍!)這神奇的魔法,就是后效應(yīng)。
后效應(yīng)可以超越一本原著。閱讀了一定數(shù)量的原著以后,你會發(fā)現(xiàn)生詞也喜歡“走穴”:那本書的生詞出現(xiàn)在這本書中。兩本書可以是風(fēng)馬牛不相及的,如小說與小說,小說與社科著作,甚至小說與科技著作。例如:
“bartender”(酒保)出現(xiàn)在《Sister Carrie》和社科著作《Winning Image》中;
“weave”(編織)的過去分詞“woven”在《Jane Eyre》衍生為形容小路崎嶇的“interwoven”,在《Human Anatomy》中則用來描述交織的骨小梁;
“scab”在《Sister Carrie》中指窮途末路的Hurst Wood跑去替罷工工人上班的“工賊行為”,在《Pathology》(《病理學(xué)》)里專指“傷口結(jié)的痂”;
“heyday”指“全盛時期”,在斯大林的傳記《Stalin: A political biography》中多次用來描述俄國1905年革命的高潮;而在性科學(xué)專著《Human Sexuality: in a world of diversity》中則用來描述西方70年代“性革命”的頂峰;
“reincarnation”(轉(zhuǎn)世化身,重新體現(xiàn))在《哥倫布傳》中用來比喻哥倫布尋找印度的航海是中世紀(jì)尋找魔法石的演變;在《Introduction to Clinical Psychology》(《臨床心理學(xué)簡介》)中指得是經(jīng)過心理治療,來訪者脫胎換骨的狀態(tài);
有天早上,我在《The Moonstone》(《月亮寶石》)讀到:“Here in Christian England was a young woman in a state of bereavement”(第272頁),下午晚上又在《圣經(jīng)》中讀到:“If I be bereaved of my children, I am bereaved.”(第52頁)——一個剛剛沒了母親,一個害怕沒了孩子,“喪失親人”的悲哀,竟然在一天內(nèi)感受兩次;
? 有了后效應(yīng),單詞的記憶從此沒有了遺忘的后顧之憂——只要不停閱讀,就是無休止地復(fù)習(xí)你學(xué)過的一切單詞,想忘記都難。特別說明一點,你在閱讀的時候,可能會碰到以前查過的詞重復(fù)出現(xiàn),但意思卻想不起來。這屬于正?,F(xiàn)象,你可以用電子詞典再查一遍但不存入生詞庫,也不占用那兩頁的查詞名額。